严宽张霁华两个人喝的也不少,两个人抱在一起,哀嚎自己为什幺是单身狗,为什幺没人要。
特别是严宽,哭的最惨,说自己放哪里都是多余的,不知道活着什幺意义,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是什幺样子。
似乎整个人生都是没有意义,活的太难受。
至于顾南和严珏,两个人自从回家一开始就被父母强行要求坐在一起,又是因为严宽机缘巧合遇见,又被强制要求带回家。
严珏撸起袖子一手勾着顾南的肩膀,兄弟似的给顾南不知道讲着什幺。
顾爸顾妈早早的上了楼洗漱睡觉,把三个房间安排好,就去睡了。
贺清言看着抱着白熊啤酒瓶傻笑的顾北,摇了摇头,以后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抱了顾北上了楼,准备洗漱。
顾北被贺清言拎着洗漱完后,横着躺在床上,呈现一个大字,一脚踹了床上两个枕头,意气风发的藐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贺清言。
“老子给你说!老子不是怕你!哼!要知道,现在是我家!是老子说了算!你就算个入赘的!”顾北在作死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贺清言眯着眼,极具危险性的看着顾北,现在特想拉着顾北按在卫生间里灌了肠,蹂躏一番,奈何没有买灌肠用具,况且顾北的伤害有些严重。
至于着顾北,蠢的要死,上午还在嚎自己屁股疼,喝完酒就开始作死。
“把脚拿开,好好睡觉。
”贺清言压着声音对顾北说道,腿间的性器涨的难受,强迫自己别去看顾北的嘴。
顾北嘴巴一撇,就像个地主婆子,潇洒又欠揍的说:“切~贺小媳妇儿~你该说,啊,请顾大少爷高抬贵脚。
”
贺清言手里的毛巾捏的死死的,眯着眼,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信不信我让你真的体会一下什幺是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