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邃想了想,觉得他的话太有道理了,简直一语中的。
黎邃学到手的是一套散打,以“踢、打、摔”三项招法为基础,动作不算复杂,可根据情况组合使用,如果身高合适,必要时还可以用手肘去攻击对方的太阳穴。
教官看他练习了一遍,点了点头:“你资质不错,短时间内只能教你这么多,建议出去之后找地方系统地学一下。
”
黎邃收回手,道了声谢。
不料教官盯着他胸前露出的一小截军牌,轻轻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练习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折叠刀从领口掉出来了,黎邃脸色一白,生怕他要没收,忙道:“来之前家人给的,保平安。
”
教官用手上的竹条挑开一看,神色微变,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只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要收好了。
”
“是。
”黎邃敬礼。
短短一个月,黎邃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不光耐力提升了一大截,身上的肌肉也隐约坚实了不少,刚开始绕山跑步时只觉得脚底板酸痛,难受得很,到后来已经能自如地控制呼吸和速度。
马上就是参加结业考试的时间了,来之前个个都不情愿,现在要走了,又都觉得特别不舍。
司马靖荣甚至为刚来时拿野草幼苗骗人的事情感到内疚,和司马焰商量出去之后要买些什么东西送给教官赔罪。
“你们还讨论这些干什么,能顺利结业就谢天谢地了。
”王维把毛巾洗干净,晾在绳子上。
“不就是寻宝吗?”司马靖荣拿着平板躺在床上,不以为意。
“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没那么简单的,”王维道,“两天一夜,要在野外扎营,我听说上一班的通过率不到10%,还有个人不小心把腿摔断了。
”
司马焰转头:“真的假的?”
“骗你们做什么,明天早上教官也要说这些的,总之,什么都好,只要不跑出训练营范围就行,就算出了状况,发送求救信号,会有人来救的。
”
话虽如此,黎邃却总觉得心中不太安定。
夜深了,东彦大楼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