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犊子护得,陆老板你的原则呢?”梁医生痛心疾首。
陆商只是笑。
这件事倘若换个人,陆商当然不会这么说,但黎邃不同,他之所以敢拿出厚黑学的理论去教育人,是因为这孩子的是非观早已成熟,对与错根本不需要他教,黎邃也不会去做。
转眼到了发工资的日子,黎邃从财务那儿领了钱出来,激动得手心直冒汗,这还是他头一次自己赚到钱。
正好是周五,下了班,他惯例到街口等袁叔的车,等了没一会儿就接到了陆商的电话。
“下班了?”
“嗯!”
“听起来,今天好像挺高兴的。
”
“我们去外面吃晚饭吧,我请客。
”
陆商正在翻看会议要用的发言稿,听见这话,伸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日期,笑了:“发工资了?”
“对,你想吃什么?”
“嗯……”陆商故意逗他,“大厦顶楼那家西餐不错。
”
黎邃那头噎了一下,以打商量的语气问:“……能换家便宜点儿的吗?”
陆商没忍住笑了,这时袁叔敲门进来催他去开会,陆商低头道:“我这边还要开个会,让袁叔先送你回家,晚上我们再看。
”
“好,不用送,我顺道去练会儿车。
”
挂了电话,黎邃觉得心里和抹了蜜似的,心想不赶紧努力挣钱的话,以后可要连喜欢的人都养不起了,陆老板可是很贵的。
黎邃练完车,陆商的会还没开完,他想了想,一个人去进口超市买了一堆西餐原材料提回了家。
大厦顶楼那家餐厅他和陆商去过,贵得没天理,不过味道确实不错,吃过几次,他隐约还有些印象。
晚上十点多,陆商才匆匆忙忙赶回来:“饿坏了吧?”
黎邃摇头:“我做了晚餐。
”
陆商脱了外套,见桌上摆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