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两人均是一笑。
“我现在可没办法满足你。
”陆商笑道,脸色泛着苍白。
黎邃碰了碰他的额头:“所以啊,你要快点好起来。
”
两个人回到家已是深夜,睡前,黎邃对陆商说:“我最近有点忙,如果太晚的话你先睡,别等我。
”
陆商也没问他在忙什么,只道:“这两天刮风,出门穿厚点。
”
“嗯。
”黎邃应道,他极少对陆商说谎,因此神色不太自然。
陆商看不见这些,以为他是漫不经心,笑道:“我感冒还没好,你别被我传染了。
”
“传染就传染吧,”黎邃满怀歉意地抱住他,“别人穿情侣装,我们可以得个情侣病,多好。
”
第二天起来,外面果然刮起了冷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梁子瑞的飞机天黑后才到,黎邃下了班,收拾东西直接去了瑞格医院。
起初听梁子瑞说被人跟踪,他第一个便猜想会不会是有人发现了他们在找救治陆商的办法,想要从中阻挠。
这些年陆商的病从不交由他人,也是这个原因,他一直防备着。
上楼打开门,站在黎邃面前的是个精神抖擞的高个儿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梁子瑞口中的老烟鬼。
“你没找错人吧?”黎邃道。
梁子瑞指了指自己的脸:“如假包换,我是假的他都假不了。
”
两个人正在看陆商的手术影像资料,黎邃和Leon用英文打了个招呼,对方含糊地应了。
“你怎么找到他的?”黎邃问。
说起这个,梁子瑞一阵好笑:“他信用卡欠了一堆债,被限制出境,在机场被人拦下了,正好我有个朋友在那里,知道我在找他,就通知我去了。
”
“什么人跟踪你们?”
“放心,和陆商没关系,都是找Leon要债的。
”
黎邃松了口气,看了眼Leon,问:“他之前不是不肯帮陆商诊病吗?”
“我帮他还清了所有信用卡,”梁子瑞摊手,“据说之前给他提供研究资金的机构破产了,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