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考虑。
”
“这一点岳总可以放心,”陆商道,“我从商十多年,不会做亏本买卖的。
”
岳鹏飞便也不再多说:“既然你这么说……”
“但我有个条件,”陆商道,“他只持股,不做法定代表人,不参与董事会,贵公司将来在经营上的任何纰漏,与他无关。
”
岳鹏飞神色不定:“看来你也不信任我。
”
陆商反倒笑了:“言重了,我这个做家长的,总要为孩子多考虑考虑,希望您能理解。
”
岳鹏飞沉吟片刻,望向玻璃房内的黎邃:“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
电子记分牌跳转,显示出一个“0分”。
黎邃摘了耳罩,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外瞟,玻璃墙外,陆商正和人有说有笑,看得他心中一阵莫名焦躁。
“先生,还需要子弹吗?”侍者问。
“不用了,谢谢。
”黎邃把枪递还给他,开门出去。
“玩累了?”陆商见他出来,笑着问。
“嗯,”黎邃装模作样地揉了揉手腕,“你们在说什么?”
陆商看了眼岳鹏飞,道:“你岳叔叔刚刚提到一个野外训练营,想把大小司马弄进去锻炼一下,但又不放心,怕他们两个在训练营里打架丢脸,因此想找个人跟着一起去。
我想了想,觉得你可以去试试,都是年轻人,也更好交流,你怎么看?”
黎邃一愣:“训练营?”
“这是牧盛的一个项目,目前还在内部测试阶段,主要是军营生活体验,为期一个月。
”岳鹏飞解释道,“我那两个孩子,从小都是娇生惯养,半点苦也吃不得,身上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尤其是老大,整天就知道耍脾气。
”
提到儿子,岳鹏飞脸上涌起一阵怒气,又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咳了两声,对黎邃道:“小黎若是肯去,我倒真是放心不少,我听靖荣说,之前在海南你还救过他,真要谢谢你。
”
黎邃这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