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简直瞠目结舌,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有道理。
“我们家公司虽然给我弟弟了,但是钱都给我了,你们以后要是缺钱可以来找我啊。
”司马靖荣一脸仗义。
陆商心里好笑,举杯与他碰了下,心道这孩子实在是命好,天生的闲散命,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宴会一直持续到半夜,黎邃离开的时候已经基本不省人事了,趴在门边不肯起来。
陆商无奈,叫了他两声,黎邃倒好,干脆抱着他的腰死活不动了,嘴里还念着些什么,听也听不清。
袁叔的车不便开进来,一直停在花园外,陆商拉了黎邃两把没拉动,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我背你,好不好?”
这话倒是有反应,黎邃松开了他的腰,改趴到了他背上。
地上的积雪还未化开,两个人的重量相加,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地响。
黎邃体重不轻,压在背上,陆商其实有点吃力,但还是咬咬牙,忍着不适一路把他背回去了。
一进家门,露姨连忙来接人:“这是喝了多少啊,要不要喊医生来看看?”
“没事,我检查过了,倒点蜂蜜水给他喝吧。
”陆商捏了捏发酸的手腕。
“好,马上来。
”
照顾喝醉酒的人,陆商不算有经验,好在他久病成医,简单的护理不成问题。
黎邃酒品不错,这一点在他第一次去竹苑的时候就见过了,虽然人不太清醒,但很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陆商给他擦了脸,喂了点蜂蜜水,让他自己睡觉,他就真自己乖乖去睡觉。
陆商洗了澡,刚吃了药躺下,黎邃忽然翻身坐了起来,幽幽地盯着他。
“干什么?”陆商好笑。
黎邃不说话,俯身凑近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定定地不动了。
陆商按住他的额头,退开了些许,眯着眼,观察他是否清醒。
黎邃顺着陆商的手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沉沉的黑瞳,在零碎的刘海中显得深不见底。
“怎么了?”陆商拍拍他的头。
黎邃慢慢低下头,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