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方面他们找都没去找过,因为那所长就是刘兴田的一个小舅子,找了也没用,好在所里有个监管以前受过陆家的恩惠,答应保证左超在里面不会受苦。
徐蔚蓝这几天可谓是跑断了腿,四处托人找关系。
也许是因为刘兴田和陆商双方都在使力的缘故,许多人都不愿意搀和这件事,因为无论得罪哪一方都没有好处,这些人中要么避而不见直接休假,要么卖惨哭诉自己无能,总之就是一个态度,不偏不倚,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说着好听,但实际上也是对左超不利的,毕竟他的确是犯了事,事情本身可大可小,话语权还是在别人手里。
“听证会的决定已经下来了,最快下周举行,这周我们要抓紧把参会人员都去见一面。
”徐蔚蓝连着几天没睡,眼睛都肿了。
黎邃叹了口气,已经是第三周了,事情一点实质性进展都没有:“这件事如果是在陆家的地盘上,人恐怕早就出来了。
”
“是啊,说白了就是打架斗殴,被打的那个才受轻伤,为了赖给阿左,直接住在医院不出来了,唉,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徐蔚蓝直摇头,又问,“车厂的事情你怎么解决的?”
“停业整顿。
”
“啥?!”
黎邃回过头来:“怎么?”
“你把他的厂子给解散了?”徐蔚蓝一脸不可置信。
黎邃皱眉:“本来就不合法,继续开着它,岂不是等于把把柄露出来给人抓?而且他车厂里那些人我去看了,都不是什么善茬,左大哥刚进去,那些人就想着浑水摸鱼私自捞一把。
再说领头的人不在,谁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会不会又受到挑拨出去和人打架,到时候我们捞人更难。
”
徐蔚蓝渐渐回过味来,黎邃和陆商的做事方式看起来是一个路子,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大的出入:陆商偏柔和,总是先礼后兵,而黎邃因为年轻,锋芒更露,比起过程,他更偏重结果,而且他不怕得罪人。
“那行吧,你决定就好。
”徐蔚蓝也不便多话。
听证会进展很顺利,当天就下发了无社会危害性可以放人的结果,黎邃很高兴,刚回家就跟陆商报告了这个消息:“检察院出了结果,公安那边十天内必须执行,可以给左大哥准备接风了。
”
陆商听完他的话,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淡然,反倒露出了一点担忧的神色,检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