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你要给我吹吹吗?”
林青玉哑然笑道,“小孩子才要吹吹呢。
”
“大人呢,大人要点什么好?”贺棠作势仿佛真是冥思苦想起来。
林青玉瞧着他额头的冷汗,看他失去光彩的桃花眼,心神牵动,俯身,在贺棠微张的、干涩的、苍白的唇上啄了一下,再起身笑说,“这样疼吗?”
贺棠眼里闪过些许波动,又很快趋于平静,他抿了抿唇,别扭道,“如果你是因为我救了你才如此,倒也不必。
”
他明明很高兴林青玉主动接近,却仍不肯舍弃那点傲气。
林青玉看他竟染上些绯色的面颊,心里说不清的滋味,最终,他在层层迷雾里看清自己的心,于是缓缓摇头,“不是。
”
贺棠猛地看向他。
林青玉什么都没说,又俯身轻吻贺棠的唇,一下一下啄着,亲了好一会儿,才拉开些许距离,望进贺棠的桃花眼里,音色清脆,“还疼吗?”
贺棠眼里有细细碎碎的光晕,他哼了声,含糊道,“疼死了,再亲。
”
林青玉干脆捧着他的脸,两人粘腻地亲吻着,直到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贺棠掩饰不住的愉悦,在睡前握了握林青玉的手,低声说,“我会求景云应允我们的。
”
林青玉注视着他睡去,看了很久很久,才把手慢慢抽出来。
他起身出门去,找小二要了笔墨,在客栈老旧的木桌上铺开宣纸,迎着葳蕤的烛火,忍着悲痛提笔写下
我定求得圣医相助,勿念,保重。
简单的一句,他难过得湿了眼眶,在听闻大夫兄长与贺棠无法舟车劳顿的那一瞬间,他就做了决定,与其在此耽搁,不如他豁出去一把,孤身前往京都求圣医相助,只要他日夜兼程,不出七日定能抵达京都。
他不敢将真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