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赶紧把光脑拿到远处,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车主任,怎么了,今日心情甚是暴躁啊。
”余初悠悠开口。
车以南看着屏幕另一边那还挺悠哉游哉的人,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原来,在历经半个月白恒星出星众人的努力,榆林学院的校长终于打通话给严献委婉地表达了送来这里的学生是不是胃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或许可以先去医院检查检查。
毕竟那么多食物,你就是猪也该喂撑了吧!
听着对面人已经接近暴走边缘却又要努力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态度,严献本人又好笑又觉得无奈。
担心兔子逼急了咬人以至于把白恒星的学生们给送回来,严献就把这件事委婉地告诉了车以南等人,让他们再委婉地跟学生们好好商量一下叫他们别再故意欺负人家了。
所以车以南才难得打来通话。
余初听完撇撇嘴,“不就多吃了他两口饭,至于打小报告嘛,还校长呢,格局小了。
”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车以南冷哼了一声,“一天天就你聪明撺掇其他同学跟你一起。
”
余初:“??”
“不是,车主任,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就冤枉我。
”
一共两百个人,凭什么就说是她撺掇的。
“我冤枉你?几个学院除了你,还有谁能那么厚脸皮,冤不冤枉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