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一步看一不吧。
风阮目标明确,找到一处正在袅袅升起炊烟的人家,上前敲门。
打开门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风阮有?礼道:“老伯伯,我与?兄长从崖上坠落,不慎落入此地?,今夜可否......”
她话还没说完,木门便啪的一声在她眼前关上了。
吃了一鼻子灰的风阮:......
正当她准备寻找下一户人家时?,木门又?吭哧一声打开,老人在门口张望了几眼?,低语道:“快进来。
”
风阮抓着弗彻连忙进去,老人又极快地插上了门闩。
一个挽着双髻的男童迈着小步压着声音喊道:“爷爷,爷爷,是父亲母亲回来了吗?”
老人家的院子极小,没有寻常农户在院中养殖的鸡鸭,整个院子空空荡荡,只在西南角放置着炊具干柴,此时?正煮着饭。
老人言语极少?,领着他们二?人进屋,抬起布满沧桑皱纹的脸庞,打量着他们二?人。
两人容色都美如玉琢,只是身上血迹斑斑,其中穿着白色衣衫的男子身上还身带镣铐。
“看二?位打扮,想来并非我们岐水镇的人,今晚在我这歇歇脚,明天快些走吧。
”
风阮问道:“老伯,不知此处具体是哪里?”
老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赤北,岐水镇,桐花村。
”
赤北!风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墟空神这一陨落,竟然给?她送来了华朝边境,再往北侧走十几里便是她的家乡,南诏国。
仅仅一夜,日行不知多少万里的风阮实在是太过震惊,双眸瞪大,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弗彻闻言眸中同样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向来能掩饰的极好,开腔问道:“老伯,我与?舍弟已经一日未进食,可否在老伯这叨扰一晚之余再给些米粮?”
风阮昨日的风流倜傥小少爷造型给了今日不少便利。
玉佩丁零当啷挂在腰封上,她解下两枚放置到木桌上,“老伯收下这两枚玉佩作为报酬吧。
”
老伯闻言眼?睛闭了一闭,刚想拒绝他们二人在此处用饭,却被一旁的小孙子抢先回答道:“大哥哥,你们来的正巧,我与爷爷正要开饭呢。
”
老人喊道:“小多!”
小多被老人这突然的怒吼吓了一跳,“爷爷,是您教我,人之初性本善呀。
”
童稚小儿的声音虽浅,却如锤重击着老人的心脏,罢了罢了,这乱世吃人,他不能避免让孩子看到这个黑暗世界,却仍旧可以在孩子想保持心中善意的时?候肯定一下孩子。
他妥协道:“爷爷去盛饭,二?位将玉佩收回去吧,我老爷子用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