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闻言愤怒道:“你?出言戏耍我们?你?想出尔反尔?!”
巴鹏举好整以暇坐回他的椅子上,捻须冷嘲,“是又如何?你?可能?奈我何?”
能?奈我何?
风阮将手中酒坛朝着凉亭木柱上一掷,两指接下一片碎落的瓷片,衣袂飘飞,几乎转瞬之间就来到了巴鹏举跟前,凉凉笑道:“不知这样能不能奈你何?”
巴鹏举震惊这少女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一瞬间完成了这么?多动作,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支支吾吾道:“姑......姑娘,有话好好说......我可以出兵......我可以出......”
已经晚了。
瓷片毫不留情割断了他的气管。
他的话语遏止在了喉咙中。
风阮在姜澄泽目瞪口呆的神情下淡定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解释道:“我依他所言,饮下这坛酒,应下他的刁难,是想着或许他尚有良心未抿,若我喝下,他会出兵一战。
”
风阮垂首看着巴鹏举并未阖住的双眼,他大睁的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死不瞑目。
大雨滂沱,风阮语气凉得犹如此刻温度,“死到临头,说要改口御敌,不想也知晓当?死亡威胁没有之后?,他会反扑回来。
为将,他不忠诚;为人?,他泯灭天良毫无人性。
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少女言语铮铮,自有谋策与傲骨,如利锥刺破姜澄泽一直玩世不恭的心,他突然道:“风阮,以后你就是我老大。
”
“好,”风阮从善如流,“那?老大现在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将巴鹏举伪装成醉酒的样子?抱回房中,然后?找将军府的管家要两间客房,就说今晚我们要住在这。
”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回这个凉亭,把我背到客房里去。
”
“哦。
”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