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整个上身不着寸缕,男人正细细柔柔为她一点点清理上身的伤口。
弗彻将军医给的止血粉末轻轻洒在她胸.前,听她呼吸微急,眉间一挑,“醒了?”
风阮芙蓉面上逐渐红如玫瑰,她闭着眼,凭着感觉拉住身旁的?薄被,想盖住裸露的?上身。
一只大手捉住她的手腕,将薄被拨得更远,语声凉淡,听不出情绪,“药还没涂完。
”
“我......我自己来。
”
“怎么,方才杀自己的时候倒是硬气,现在知道害羞了?”
风阮:“......”
......如果时间能重来,她定然不会选择将银针插在胸.前。
她没有睁眼,自然也看不到男人以一副平静语气说话之时,漆黑眸底翻腾而?出的?欲.色。
少女?如同被献祭的?雪山之莲,造物主实在太过钟情于她,纤白细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这般耀目的?烛光之下闪着莹润光泽。
弗彻眸中诡谲之息翻涌,视线紧锁着身下之人,故意将涂抹药膏的过程拉得极长。
方才她面容苍白,如今渐染胭脂色,蒸腾的烧意熏蒸得少女面颊红润,眼睫微抖,姝色无双。
而这个过程,对于风阮来说,不亚于凌迟。
凌迟都没他慢的好吗!
他?的?指尖微热,带着凉意的药膏落在风阮身上,慢慢涂抹上她今日在象鲁郡中反抗所?落下的?伤口?上,触碰清浅,却让风阮不能自控地泛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啧,这么敏.感?”
风阮闭着眼睛,装死不回答。
好不容易听到药罐落在案桌上的声音,风阮再一次去?伸手?试图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一只强硬的大手轻拍下她的手。
“药膏还没有吸收,急什么?”
弗彻今夜明显是不怀好意在捉弄她,风阮气急,唰的?一下睁开?了双眼。
她眸中是生机勃勃的怒气,看得男人又?是低低一笑。
风阮不敢看弗彻,急急躲进薄被之中。
弗彻伸手?把?她的头从薄被中扒拉出来,贴近少女?鼻尖,神色是少有的?轻浮,喉结滚了滚,”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完了,你挡着做什么?“
风阮气急,自薄被中伸出一只赤.裸的手?臂,对着弗彻俊脸上扇去?。
意料之中地被男人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