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特别的日子,让你弄丢对你而言意义非同寻常的表,好让你知道,这就叫天意?”
晏何安平静的说完,拉开椅子在她身侧坐下,温和的目光,包容的看着她。
等一个接受现实的肯定,抑或固执己见的否定。
对于许意知,晏何安深有自知之明。
不管他25岁还是45岁,在许意知的眼里,自己先是秦夏的经纪人、关系紧密的合作伙伴,乃至君和文化的老板,然后才是她认识的那个、或许在她成长轨迹里偶尔充当一下监护人的那么一个家伙。
她对他,防备是必然。
在晏何安说完这番话之后,许意知那双似极了秦夏的丹凤眼先是被来自茫茫宇宙的万千星辉点亮了一瞬,转而,搞不清她钻到哪个牛角尖去了,眼里的光稍纵即逝……表情里出现他熟悉的敌意,再然后,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落。
“切入点很妙,我几乎被说服了。
”许意知强打精神冲他笑,视线对上不足一秒,她主动别开脸做了回避。
换做往常,她一定会不服输的瞪他。
可见今天是真不具备战斗力。
换言之,没那么尖锐。
晏何安不接受她这个说法:“几乎是什么意思?”
许意知垂眼盯着桌上的空杯,白色的牛奶渍挂在杯沿、沉了少许在杯底,不大会儿就凝结成粘腻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