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对私人空间的过度保护,自毁式的恶作剧……所有一切都在暗示着林义强烈的自我毁灭道路。
所以路人甲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找到林义,想用自己的笨嘴拙舌把他扳回正路。
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没有。
路人甲疲惫地想,可能还是没什么用吧。
y
第17章17颜
林义的院子门口,多了一株形貌怪异的树。
这棵树扭曲而粗壮,以一种古怪的姿态矗立在院子门口,像一个挣扎的人影。
朱觉守不懂林义的审美。
他打量这棵树良久,从树叶的形状判断怪树可能是棵松树。
朱觉守问林义:“这是什么树?”
林义开口说了一个名词。
朱觉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朱觉守问:“你再说一遍?”
林义正在给一个盆栽浇水,他说:“迎客松。
”
朱觉守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个讨厌一切人类的死洁癖,掌控所有战斗的控制狂,像蛇一样阴郁地盘踞在自己的植物牢笼里的男人
在门口种了一棵迎客松。
朱觉守脱口而出:“你有病吧,谁会主动进你那个地牢一样的院子啊。
”
林义没有回应朱觉守的吐槽,他稳稳地倾斜手中的喷壶,不断给盆栽雨露滋养。
那是一个用廉价塑料瓶自制的花盆,里面有一棵小玉露。
朱觉守看林义浇了好一会儿,直到土壤都完全浸在水里。
朱觉守说:“玉露这样会养死。
”
林义放下喷壶,淡定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走神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