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涌流出黏腻的白浊,稍微动一下,更带动出来身体内大股的浓精,腥膻味道充盈了整间屋子。
太医猛然想起晚上的荒唐事,虽然周围没人,却还是无声红了脸,急忙伸手够过床头的外袍,裹在了身上。
太医将外袍随意展开时,柔软的衣帛里掉出张字条,捡起来一瞧,赫然又是太子的字迹:“戌时至东宫寝殿,否则后果自负。
”
倘若昨夜太子没来,太医今日恐怕也敢再逃一次,然而剑锋悬在喉口,后果到底如何,太医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事已至此,便只能低垂着眉眼,裹好外衫,认命地去池子里清洗被折腾的淫乱不堪的身体。
太医赶在夜色将至的时分到了东宫寝殿,太子寝殿里的人手都被撤了下去,四围静悄悄,透着股危险的意味。
太医伸手关上殿门,人还未转过身来,太子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了:“今日倒是乖觉。
”
声调懒散,却比往日里少了几分愉悦,殿里弥漫开低沉的气压,微微得,罩在太医周身,混着太子霸道阴郁的气息,牢牢地缠绕在太医鼻息间。
“殿下”太医似乎对危险的感知极为敏锐,太子不甚平和的心绪让太医愣在原地,踟蹰着不敢过去。
太子敞着中衣,敞露出锻炼得益的胸膛,劲瘦的腰随着斜躺的动作弯折,肌理明显的倒三角延伸进宽松的杏黄色亵裤里,鼓起硕大的一团东西,太子微微暗沉的眼眸隔着段距离直直地望向了太医。
“怕孤,嗯?”太子低哑的声音蓦然响在太医的耳畔,叫太医瞬时回了神,一眨眼,太子那张光风霁月的面庞已经近在眼前了,唇角牵着笑,眼眸里晃着寝殿的微光,看上去温润极了,一点也不见阴戾的气息。
太医呆愣着望着太子,想起近日来太医署里的老太医们悄悄议论的,说太子性情大变,最近不仅礼待重臣,还对宫人多有关怀,有贤君之相。
太医稳了稳心绪,试探着张口:“殿下,君臣有别,还请您放过臣。
”太医低眉顺眼地拱着手,红润的唇蠕动出叫太子生出好笑的话来,太子随意地应了句:“嗯。
”
语调平稳,太医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说动了太子,难得有些匆忙地接着道:“殿下身为储君,事务繁忙,理应心系天下,忧心百姓。
”
太医话刚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却不料对上太子阴郁的眼眸:“说完了?孤倒是不曾想过你这般不情愿,是么?”
音调清晰地在空荡的寝殿里响着,阴沉的声音不断敲打着太医,太医清瘦的脊背肉眼可见地轻颤,太子的手掌覆在太医颤抖不止的脊背上上下滑动,蛇一样阴冷地缠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