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只树鲸的诞生都意味着另一只树鲸真正的消亡,而在它们寿命燃尽的那一刻又意味着一个新的生命降临,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拜托!拥有一截树鲸骨木可是每个海女巫的梦想诶!”桃瑞丝震声,“再说了,只是比较难找而已,又不是一定就找不到......实在找不到就退而求其次搞点别的木头嘛。
”
她又不是死心眼的一定要找到。
之后,桃瑞丝将水晶球擦得锃亮的又开始预测明天的天气了。
杰米不是很能理解她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直接看夜空应该也能推测出明天的天气吧?”
桃瑞丝:“......反正是一定要掉毛的,你为什么还要白天变成蛇来欺骗自己呢?”
“?”杰米对此感到不可理喻,呛声道,“这是一回事吗?”
然而对上桃瑞丝脸上虚假的笑容,牠当即不吭声了,半晌才皱着鼻子闷闷地说,“梳子给我。
”
牠要把今天掉的毛都梳理下来了。
“自己梳啊?”桃瑞丝挑起了一边眉,调侃道,“你手这么短,够得着后背的毛么?”
杰米顿时睁大了眼睛,跳起来用毛球般的身体撞了一下她的手肘,“看不起谁呢?!”
牠骂骂咧咧地捧着梳子坐到了房间角落的椅子上了。
等桃瑞丝终于和有些生疏了的水晶球重新亲近了一番后,阿尔也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从浴室出来了。
刚想说他是不是在浴室待太久了,桃瑞丝就被他囫囵抱住了。
“怎么了?”桃瑞丝下意识回抱住他。
阿尔伏在桃瑞丝的肩头,发尖渗出的水珠落在了她的肩颈窝,缓慢的洇开。
“想去海里......”他的脸颊被浴室的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带着烫人的热度,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桃瑞丝的侧颈。
桃瑞丝这才想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