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快记不过来了。
”
谢成陨对上了男生在安荻离开后变得有些冷意的目光:“你也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
”
“一个赵清,一个安荻,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呢?”齐衍泽手指点了点桌子,眼里却像萃着毒,“我以为谢律是个安稳的男人,结果这段时间总是在闹情绪,我以为是我介绍的案源不够大还是我没伺候好谢律,结果发现谢律都和’朋友‘在一起。
”
谢成陨很佩服齐衍泽倒打一靶的能力,听着就像是自己是忘恩负义出轨在外的人一样:“赵清你是哪听来的?”
“我说你身上有味道的那晚,他给你发了消息,这是谢律新接触的人?也是安荻这种类型的?我看他们长相也不像是想要成家的啊?还是谢律喜欢稳定的也就是说说而已?这种类型的能满足你吗?”
齐衍泽说话几乎有些口无遮拦,他很少以貌取人,只是方才进来时看到谢成陨对安荻笑得眉眼温柔的样子,那目光里明晃晃的喜爱是个人都能看出。
谢成陨之前对他的好和温柔是自己一步步进攻蹭来,当看到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享受到这样的视线时,那种纵容会被人夺走的恐慌感却一下涌了上来。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也不喜欢自己享受到的别人也能独一份的享受,那样只让他觉得自己在谢成陨心里并不够特殊。
他从小唯一拥有过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就是一只小小的仓鼠,其余都是那个人用金钱和权力带给他的,现在他靠自己拥有了那份从年幼起便缺失的感情时,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拱手相让?
他讨厌这种来自未知的不可控的心慌,就像一个能提供完美情绪价值的容器会被人夺走。
“齐衍泽。
”谢成陨愠怒地厉声开了口,“我不想在这和你吵架,也请你对别人放尊重。
”
他情绪也有些激动,那句你自己是怎么骗我的在这个场合却说不出来。
他不想在写字楼的咖啡馆里,在周遭都是白领的情况下同人争执感情的问题,他已经快三十了,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会激动到不分场合的同人一争高下,更何况他今天是来见旧人的,不想为了这些事影响自己的心情。
安荻正好出现的也比较及时,他两三步就坐回位置上,假装看不懂氛围地朝门口招了招手:“帅哥聊了这么久还不回去上班吗?楚美人~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