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仰,拉开与她的距离,嗓音极力保持着平稳:“周末我没时间。
”
失落地哦了一声,棠宁双手按着他硬实的大腿,上身继续往前逼近,眼看着就要把他压倒,重复问:“一整天都没时间吗?我什么时间都可以。
”
陆鹤行难以拒绝,又怕有人路过,看到他们不雅的画面。
“下周再说吧……嗯……”
“啊……”
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女生故意的惊叫声压过男生或痛苦或舒服的闷哼。
棠宁故意脚滑,双手拄着桌面倒在他身上,直接压住他下半身。
甚至,她故意用胸摩擦他的小腹,沿着往下的方向捻磨,缓慢地滑过他胯下硕大一团。
肉眼可见,他裤子前面撑起一座不小的帐篷。
棠宁满意地收回目光,笑着道歉:“班长把地板拖得太滑,我才摔倒的。
”
陆鹤行没说话,但他耳朵红得厉害。
站起身,他扯了一下上窜的校服上衣,虚虚遮掩下身的尴尬反应。
玩够了,棠宁摆摆手,先他一步下楼。
教室里只有陆鹤行一人,他漆黑的眸子闪着动荡的暗光,胯下滚烫之物还记得刚刚被女性身体抚弄的刺激感觉。
只差临门一脚,他就压不过她。
周六,陆鹤行去医院照顾生病的母亲。
手术费交上,医院已经开始安排手术时间。
“你现在高三了,不用天天过来陪我,回家多休息休息也好。
”
陈舒不止一次这样劝儿子。
陆鹤行态度同样坚决:“我就放假过来,不影响学习。
”
陈舒向来很骄傲,她的儿子每次都是学校第一,市级三好学生,哪怕进省里比赛也能拿下好名次。
“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别不吃饭。
”
“嗯,我知道。
”陆鹤行忍着胃疼,没让母亲有任何担忧。
他确实不规律吃饭,饥一顿饱一顿,胃病反反复复。
傍晚回家,他在楼下撞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棠宁远远就看到他过来,垫脚热情地招手。
陆鹤行停下脚步,不知道要继续往前走,还是转身逃离。
棠宁穿着肥大外套,双手紧抿着,快步来到他面前。
仿佛和他关系很亲近,她挽上他的手臂,嗓音温柔:“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呀。
”
他知道她在假装温柔,也察觉出她没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