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惊吓加快的心跳逐渐平息,岑栀深呼吸几口擦干头发,迅速换上睡衣。
“还没有。
”她走过去打开门。
吴妈笑眯眯地端着牛奶和水果:“晚上喝杯牛奶睡得香。
”
岑栀捧住杯子:“谢谢您。
”
“不用这么客气。
”吴妈自己也有个女儿,比岑栀大不了几岁,因此对她很亲切,“洗过澡了啊,这边还习惯吗?没什么问题吧。
”
岑栀捧着牛奶杯的手紧了紧,轻声说:“刚刚水压似乎不太稳,停了一会儿。
”
吴妈皱眉:“这样啊,那你赶紧吹干头发别感冒了,说起来也是,这栋别墅还是先生太太的婚房,建成二十多年了,建成后你这间房子就没住过人,虽然每年定期检修,但先生太太常年不在家,那些人肯定就走个过场,这样,我明天叫人过来看看,你还有什么问题记得跟我说,床头柜有座机,有事直接拨快捷键找我,别怕麻烦。
”
岑栀点点头,道了谢。
吴妈又嘱咐了几句,收拾好空杯和餐盘就离开了。
岑栀听着吴妈的脚步在走廊上逐渐走远,然后咔哒一声反锁上房门。
等到确定走廊上再也没有脚步声时,她松开门把手,沉沉地呼了口浊气。
.......
岑栀一夜没睡好。
倒不是因为认床,毕竟她跟夏岚这些年搬家频繁,早就练就了一身在哪儿都能快速入眠的本事。
岑栀怕的是那位小少爷万一折回去越想越烦,又突然跑过来宣示主权。
好在小少爷睡眠比她好,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到凌晨三点都再没听到其他动静。
淮宜一中的新高一高二是明天开学,今天还有一整天的空闲时间给她适应。
邹建国晚上的飞机飞澳洲开会,但依然维持着东道主的热情,白天带着岑栀去淮宜市不少标志性的地标转了转。
岑栀本来还担心在邹建国面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