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诫?为什么?”
“她和我很像,”花说,“在被过去束缚。
”
罗梅尔德很疑惑:“你怎么看出来的?”
花没说话,扭过头去看海兰。
海兰安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在给自己倒茶:“我还是不喜欢红茶。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喝得津津有味。
罗梅尔德狐疑道:“海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但是没有告诉我?”
海兰回答得很坦然:“那太多了。
”
“比如说?”
“你师父不行。
”
罗梅尔德瞪大了眼,显然大受震撼。
但在这强烈的冲击之下,她还有一丝清明尚存:“你……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不、不对,我想问的是……”
“光辉女神是我的未婚妻。
”
“什么?!这怎么行?!你……不对,”罗梅尔德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从刚才那条开始就在骗我?”
海兰无所谓地耸耸肩:“万一是真的呢?”
“你……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罗梅尔德嘟嘟囔囔地往外走,“我去见公主殿下了。
”
“慢走。
”
等到罗梅尔德离开后,海兰抿了一口茶,看向王宫的方向,用东方语询问:“你说,她”
“公主?”
“对。
你说,她是奴隶,还是人?”
花沉思片刻。
“自然是人。
”
金色的阳光弥漫到海兰的脚下,她轻轻将脚搭在地面,投下两道阴影。
“是奴隶!花容。
至少现在是。
人会选择,而奴隶只是服从。
”
花不赞同她的观点:“她执意回去,岂不是因她知晓心中所需所想?她自愿回去。
”
“朝着自己的定下想要的目标并笔直前行的是猎人,”海兰回答,“出于各式各样的压迫而不得不前行是的是奴隶。
奴隶没有命令就活不下去,花容。
无论是别人给她的命令,还是她自己强迫性给自己的命令。
”
虽然最后一段奴隶和猎人听上去可能区别不大,但是……看到后面就知道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