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被梁卓反缴在身后。
阴茎在身体里越插越深,浴室里除了他的喘气声只有臀肉被撞击的声音。
他感到生殖腔被渐渐打开,随之又被反复进入抽插,酸胀难忍。
身体以一种很可怕的方式被贯穿,于是只能发出呜咽声。
梁卓这次没带套,快成结前他问梁心澄:“射在里面好不好,澄澄?”
梁心澄抬起头在镜子中迷离得点点头,梁卓笑了,拔出来后射在了他后背上。
他的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话,做到最后一次也不知道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
发情期持续到在索伦托的最后一天,这几天两个人几乎没怎么穿过衣服,除了上床就是喝水吃东西补充体力。
梁卓只在第一天暂时标记了他,经过三天后痕迹已经看不太清。
被标记的感觉令人害怕,但他甚至渴望这疼痛,只因为带给他这疼痛的是梁卓。
做到忘乎所以的时候,他求梁卓在体内成结不要拔出去,梁卓用力揉着他的臀,咬他的腺体。
看已经肏到深红色合不拢的穴口吸着他不肯让他走。
“会怀孕的梁心澄,十八岁就要给我生孩子吗?”
梁心澄攀上他的肩膀,说了好多让他清醒后永远都不可能说出来的,淫荡的话。
行李箱是梁卓收拾的,梁心澄披着毯子坐在屋外的摇椅上看日落。
收拾完后,他们牵着手在海岸线散步,梁心澄执拗地蹲在沙滩上找贝壳,他说总要带点什么东西回去。
梁卓陪着他一起找,那只白色海螺最后也被装进行李箱。
回程飞机上他心情不佳,脸耷拉着。
梁卓以为他身体还是没怎么好,牵着他的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问他肚子还疼不疼,差点把饭都喂给他吃。
梁心澄靠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以前对我都没这么好,哼,Alpha本性暴露。
”
随即又啊了一声,是脖子轻轻被梁卓捏了一下。
腺体的地方略微肿着,他动弹不得。
“还要怎么对你好,床单都是我连夜洗的。
”
梁心澄连忙捂住他的嘴,才乖乖吃饭。
一落地就收到了汤慧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