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这就摸!!给你揉揉!!”
……
肖鸣柯默默看着,一脸鄙夷的样子,他转身翻起药箱,心里暗骂道:“恶心。”
医生迟到了近半小时,风尘仆仆地到来,老中医顶着两个男人凶神恶煞的眼神帮陆清川针灸退烧,然后开了几副药剂便匆匆离开了。
管家把熬好的中药端上来,肖鸣柯一闻那味儿,就料到喂药又是个大工程。
Stephen学着老中医的手法,帮陆清川按压虎口的穴位,他向肖鸣柯抬了抬下巴:“快喂他喝啊!”
肖鸣柯放下药碗,又在药箱里找什么。
Stephen催他:“你干嘛?药箱他妈都快被你翻穿了!”
“找针筒。”
“啊?”
“把药抽进针筒里,再打进嘴里,我家刚生的奶狗生病时,我就这么喂药的。”
“他又不是狗!”
“那你说怎么办?”
Stephen推推陆清川,“起来,吃药了。”
果然,陆清川把他抱得死死的,“不要,太苦了。”
Stephen叹气:“祖宗,我他妈被你抱得手都麻了,脚也麻了,你放过我吧!”
陆清川摇头:“不喝。”
肖鸣柯见状,拨通了秦甄的工作号码,嘟了两下后便接通了,他急问:“陆帅他不肯喝药,怎么办啊?”
秦甄冷冷道:“掰开,灌下去。”说罢他挂了。
Stephen:“秦导怎么说?”
肖鸣柯沉默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近人情,他过去把陆清川拉过来:“你去休息,我抱着。”
“那药……”
“我会想办法的。”
Stephen打了个哈欠,在客厅激战时他射了两次,紧接着又照顾发烧难缠的陆清川,他快累虚脱了,卷起被子就倒在床尾呼呼大睡。
肖鸣柯轻拍陆清川的背,在他耳边小声说:“吃了药病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