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静，甚至没有一丝起伏。
但是沈澄知道，程淮生气了。
沈澄的指甲陷进柔软的手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沈澄突然摘下了口罩，抬起头和程淮对视。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强奸犯…”
沈澄差点就要跳起来指控程淮的罪行了。
可是程淮更快地捂住了沈澄的嘴巴，手下用力，捂住了沈澄所有的声音。
程淮不再多说，他把沈澄从座位上拽起来。
大巴车里变得嘈杂。
“做什么的？”
“…什么情况…”
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拦。
程淮单手把沈澄扛了起来，直接下了车。
“唔唔…”
“放开我！你凭什么！”
沈澄挣扎反抗着，一拳一拳地砸在程淮背上，什么难听的都骂了出来。
“变态！强奸犯！”
“你这是犯法！”
“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
路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
程淮则是狠狠地在沈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然后又是一巴掌！
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声音清脆。
“你想好了，要是今天你跑了，那你就要一辈子都上不了大学，一辈子都要在不知名的破村子里躲躲藏藏…”
“什么都不会，只能每天饿着肚子，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