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她:“父王真的是自愿把祁王令交给楼允的?”
难怪秦绘沅不相信老王爷是自愿的,就连楼澜都不相信。
柳银雪扬了扬眉:“长姐信我?”
楼澜迎上柳银雪的目光,那双眼睛沉稳得让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信你。
”
“的确是父王自愿的。
”
“那你也的确有证据?”
“有,”柳银雪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父王写了一封手书,那封手书就是证据。
”
手书是楼启明留给她的,上面的内容柳银雪已经悄悄看过,便有有关祁王令由谁来继承的问题,老王爷好似早就料到秦绘沅有这么一出,所以死前就已经交代得十分清楚。
另外,手书上还有他遗产的分配问题。
都写得十分清楚。
楼澜松了口气:“父王还是聪明的,知道把手书交给你保管,若是交给四弟,以我四弟那性子,是如论如何也不会把证据拿出来的。
”
她却听柳银雪道:“我觉得,父王算无遗策,证据应当不……”
两人正低声说话,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忽然多出一个人,那人的手指在柳银雪和楼澜的颈脖间轻轻地一点,两人就悄无声息地栽到在地。
来人弯下腰,从柳银雪的袖中抽出一个信封,露出得逞的笑。
“什么人?!”有丫鬟大声叫道。
下一刻,楼允已飞至丫鬟身后,然而,到底慢了一步,只看见一道黑影从屋檐上飞下去。
王府的守卫齐齐围上来,领头的萧贺拱手道:“世子,属下无能,没有追上。
”
楼允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萧统领,你守卫王府安危多年,却连个刺客都抓不住,我倒是不知道,这些年我竟然是生活在如此不安全的环境之中。
”
萧贺惭愧地低下头:“属下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