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越远了,她抓紧了衣摆,暗暗咬了咬唇。
“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把脉的刘太医琢磨着洛音凡的脉象,温声问。
洛音凡面容温和,状似伤感:“今日去祭拜王叔,想到以前温和慈善的长辈已经变成了一块冰冷的墓碑,难免有些伤感,遂而有点心神不属。
”
“娘娘良善,但您切莫忘了下官曾经说过的话,下官如今还在想办法保住您腹中的龙孙,若是娘娘郁结于心,伤到身体,只怕下官最终也只能无能为力。
”
洛音凡苦笑:“多谢刘太医提醒。
”
送走了刘太医,楼逸反身,望着洛音凡的表情再次沉了下来:“在想楼允?”
洛音凡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摇头道:“没有。
”
楼逸冷嗤一声:“你想也没有用,他已经是柳银雪的丈夫,如今指不定就躺在柳银雪的床上,你去想他,倒不如多多求神拜佛,保佑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能平安出生,且是个儿子。
”
洛音凡觉得很难堪。
当年楼允在摘星楼习得一身武功,便隔三差五往他们院子里跑,每次都是偷偷地来,偷偷地走,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件事到底还是被老王爷发现了。
老王爷一气之下险些打残楼允的腿,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也绝对不少,楼逸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件事,之后便一直认为她与楼允有私情。
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为此,即便得知楼允身中剧毒就快死了,洛音凡也没敢去看楼允一眼。
她道:“太子,我和楼允没有任何私情,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楼逸冷笑,他俯身,拧住洛音凡的下巴:“没有私情你会在皇祖母寿诞的时候和楼允前后出去?没有私情你会主动对柳银雪示好?没有私情你会去参加赏春宴?”
“没有私情,你会挺着大肚子在明知孩子还不稳的时候竟然背着我去祁王府?”楼逸的手指捏得洛音凡下巴生疼:“幸好孩子没事,否则本宫要你的命。
”
“我去祭拜王叔,全是为了你的名声,我去赏春宴,是为了通过贵女帮你笼络权臣,皇祖母寿宴上的确是我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