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这样,等过了孝期,我们再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在一起。
”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他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他很满足,别的人,别的事,他已不想去想,他只想跟柳银雪好好地生活下去,牵着她的手,直到白头。
有她在,他觉得心中很安宁。
刚刚失落的心情就如此轻易地被他安抚,柳银雪的脑袋重新埋进他的胸口,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她轻而缓地“嗯”了一声。
她想,他会喜欢她的,她一定会让他喜欢上她的。
次日,楼允在外院办完事后,径直回到青山院的书房,他的书房里有一个密室,里面放着些不太能见光的东西,楼允从密室里取出一幅画在书桌上摊开。
他盯着那幅画看了半晌,脑海里浮现出柳银雪昨夜小心翼翼问他的问题。
她问:“楼允,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前尘过往都该如过眼云烟,他不该再想,也不能再想,那些人,那些事,也该断个干净了,往后,他只能想柳银雪。
那么好的女子,是他的妻子,他自当珍惜。
楼允拿出火折子将书桌上的油灯点燃,准备将那幅画放在油灯上烧了,外面却忽然传来说话声:“王爷,珑瑛过来了,好像很急。
”
楼允眉头皱了皱,珑瑛专程负责与东宫的暗线联系,这个时候突然过来,只怕是有东宫的消息,楼允将画压在一张写着字的宣纸下面,打算回来再烧,起身去见外院见珑瑛。
楼允屏退了屋里伺候的人,珑瑛半跪在他的面前道:“王爷,东宫那边传来消息,太子妃昨日出血,有小产的迹象。
”
洛音凡有小产的迹象?
不知为何,楼允听后,感觉自己的心情并无多少起伏,没有伤感,没有气愤,也没有不甘,只是觉得奇怪。
“有没有说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