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等王姑娘先诬陷臣妾,只有王姑娘这个当场的唯一证人诬陷臣妾推了她,太子妃在说出是臣妾推了她后,王姑娘才不会推翻太子妃的话,否则,倘若王姑娘没有站在太子妃那方,帮太子妃说话,岂不是就成了太子妃在诬陷臣妾谋害皇孙?太子妃聪慧,她做不出这等自打脸面的蠢事。
”
楼允猛地朝柳银雪看去,漆黑的眼眸,冷若冰霜。
“柳银雪,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冷声问。
原已经稍有温热的心,彻底坠入冰窖,柳银雪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鲜血溢出,剧烈的疼痛却无法缓冲她心尖的痛楚。
原来,触碰了他的逆鳞,她就连辩白的权利都没有了。
心,很痛,很痛。
萧贵妃骂道:“强词夺理,胡说八道,柳银雪,你竟然诬陷当朝太子妃,你大胆!”
柳银雪咽下嘴里的鲜血:“娘娘莫急,臣妾到底有没有胡说,等那位问话的姑姑回来了,自有定论。
且臣妾想,这是一个将臣妾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绝佳机会,太子妃娘娘想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算是身体孱弱,不能于行,她兴许也会亲自来给臣妾定罪的。
”
太后摇头:“太子妃刚失爱子,怎可能来?”
柳银雪苍凉地笑了笑:“她费尽心机,就算是死,她也会来完成这最后一步,她会来的,还请皇上和各位娘娘稍等,皇上,臣妾可否问王姑娘和祁王几个问题?”
皇上也想知道柳银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问。
”
“祁王,当初您陪妾身回门的时候,王氏母女前来柳府拜访,以为您不在,的确是将您从头到脚奚落了一番,妾身没有说错吧?”柳银雪望着楼允问。
楼允瞬间明白过来柳银雪的意思,回答:“没错。
”
“王氏母女嘴里说着是来看妾身,但实际上却是来看妾身笑话的,笑话妾身竟然嫁给了传言中丑陋不堪、杀人不眨眼甚至院中姬妾无数的祁王世子,没错吧?”
“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