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湄道:“他只浑说他的,你们倒是当真!”
说罢领了众人往外走,又赏了几处院子,记下名字,起轿回府不提。
且说庚修远回来换了常服正要往孟湄房里去,却见福生从后门出来,左右环顾,一脸紧张,忙上前拦住问道:“无礼小厮,这般慌不择路可是在小姐房里闯了祸?”
福生见了庚修远忙行大礼道:“小的冤枉,小的只是来找螺茗儿讨些茶点,并不敢惹是生非。
”
庚修远冷哼道:“既是没做亏心事,何故如此慌张?”
福生皱眉抿嘴,手里捏着一包东西正局促,庚修远一把扯过来,见那纸包里包的不是茶点,而是一包墨绿香灰,香气仍余,幽暖怪异,不禁心下蹊跷,忙把小厮拉到一边问:“你个偏房的小厮来小姐闺房偷拿香灰是何用意?”
福生当下就滚下汗来,忙道:“公子饶命!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你从实招来我便饶你一回,若有半点虚言诳语,我便回了你主子,叫他赶你出去!”
福生忙吓软了双膝,矮了一截,慌慌张张道:“小的不敢蒙骗公子……小的只是不小心听见小姐房里的小厮同那王爷家的宝瑞在嘀咕,说是昨夜小姐同王爷……”
“继续说。
”庚修远脸色微变。
“说是小姐同王爷昨夜恩爱异常……我又见春喜从小姐厢房里拿了香灯出来,里头燃尽的香灰确实与平日里的香灰不同,虽不知其香品种,但我对调香也略知皮毛,遂问着要了点来……”
庚修远当下蹙眉喝断:“窥听旁人言语,又觊觎闺房焚香,背后议论小姐王爷,你这厮倒是越发大胆!”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好奇那香……”
庚修远冷道:“既是好奇香品,何故鬼鬼祟祟?分明心怀鬼胎!”
福生不敢再辩,庚修远便继续道:“谁都说那李凌恒李公子乃都督之后,人品端正,行事磊落,偏偏这底下的人手脚不好,品行不端,觊觎小姐,说出去还以为是李公子的主意……”
福生一听,扑通跪下,吓得面如土色,泪涕交流:“此事与爹无关,庚官人莫要告知我爹,爹向来待小的不薄,又是好面之人,他若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