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剑迎道:“是湄儿来了么,外面冷,快进来坐。
”
“这月黑夜深的,夫君竟还不早些歇息……”孟湄听里头叫了自己,便一步跨进园内,见李氏公子满身汗湿,喘息未匀,便忙叫人取来披风,又掏出手帕替他擦拭额头:“天入深秋,恐有寒气,夫君也要快些进屋,休要受凉。
”
李凌恒捧住孟湄柔荑笑道:“湄儿难得来一次,我便是受了凉也不妨事。
”
孟湄羞愧,想起自从搬进新园,倒是并不常来这云涧阁来陪伴李氏,因给了螺茗儿一个眼色,便顺势搭了李凌恒的胳臂而步入内屋。
却说李凌恒的随身小厮福生难得见着主母到访,一边迎着二主一边颠颠儿地叫底下人去暖阁抬浴盆,烧热水,又将自己精心调制的香料包并着桂花、杜若洒入水中,可谓:沐浴花入波,氤氲熏香蒸。
孟湄还未脱去衣物,便觉香气扑鼻,因问道:“这浴汤是用了甚么皂荚,怪好闻的。
”
李凌恒指着福生道:“这香的东西都是我这小奴福生制办,他对香道颇有些见识。
”
福生见状,忙进前一步,弓腰答道:“小的只不过是用那丁香,桃花、香草和皂角煮的兰汤包,并未添加其余香料,奴才知道主母秋冬三日一沐,又独喜这兰汤浴,早早备下等主母来爹处用,现兰汤已备,还请爹娘沐浴。
”
孟湄抬眼一瞅,见这小厮眼熟,不觉略思片刻,忽然想起那日在李凌恒府上被他觑得一寸春光之景,不觉脸上一热,笑道:“亏你有心,也有个伶俐劲儿……不如就你进来侍沐吧。
”说罢,揽过李凌恒,媚眼送秋波:“我要官人抱我入浴嘛!”
李凌恒素日习武,实打实的糙汉一条,最禁不住这孟湄纤手一撩,柔声一拨,便是身下一紧,扯开上杉,打横抱起孟湄,绕进金山围屏,共入这香汤澡盆。
正是:
浴兰汤沐洗凝脂,罗裘薄纱半遮胸,
香脸半开娇旖旎,芬馥共效鱼水欢。
李凌恒早已裸身入汤,一面为孟湄抚水,一面交颈抱吻道:“这里不如你和那王爷主屋里的“蕊香馥海”,湄儿可休要嫌弃……”
“同他可从未共沐,只念公子一往深情。
”
“湄儿小甜嘴儿,夫君可要咂咂这小舌……”?李凌恒揽臂兜胸,孟湄顺势入怀,攀牢铁臂宽胸,搂过虎背熊腰,与他逐舌嬉戏。
又见一旁福生抱衣服侍,孟湄故意露出香肩,仰过头去,任自家夫君水中捧胸,浸水而吸吮,隔着纱罗,两峰处更显鲜红,白乳深窝于水波纹脉若隐若现,孟湄频睇福生,娇喘低吟:“夫君好生猛,弄得湄儿浑身热痒……”
李凌恒只顾在水中折腾,并未注意到那福生已忍不住上前舀填新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