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闲话少叙,却说孟湄昨夜折腾一宿,体虚疲乏,吃过茶往花容阁去,却愈觉下身有火辣撕痛之感,摇曳摆肢进了园门却不见陆子岚,只歪在榻上抱暖炉打瞌睡,正迷糊,却觉有人抚抱连吻,抬起眼来定睛瞧,不是她表哥又是谁。
“这早上手冷没敢碰你,只隔着暖炉亲近你。
”陆子岚见孟湄来,虽憋了一肚子尖酸气竟也化为乌有,孟湄捉了他的手贴面道:“这般冷的天还去抄经,冻坏了这双巧手我可心疼。
”
陆子岚笑道:“还不得感谢你那能文能武的正夫君,害我们大冷个天儿在外头健体呢。
”
孟湄听罢忙叫人填了炉火,端上热橘子茶,同陆子岚上榻围炉剥果子吃,行动处仍觉痛感,不禁面色有显,陆子岚心细,忙问:“湄儿这是哪里受了伤?”
孟湄红脸不语,陆子岚却也猜出几分,气不打一处来,拍桌子道:“这莽夫定是用了蛮力,恐是将湄儿搓了一夜,我就说他傲慢粗鲁,一身的匪气,为了争宠也是什么手段都使上,快躺下同我看看,我倒是为你敷点子柔肤膏。
”
孟湄执不过,只好叫人把门关了,放下帐子同他解衣,陆子岚支起其玉腿,俯身低首检查,果然见那牝户两片通红,伸手轻抚,嫩肉处凸出蕊头小爪,嫩芽拨动,仍润出丝丝白液,恐是那强贼人的精水还未全流出,陆子岚心下又痛又恼,又馋又燥,不敢轻举妄动,便取过手帕来轻拭,孟湄不由地抽腹弹动,笑也不是,疼也不是,又见她表哥一脸认真,蘸了药缓缓揉抹私处,因不便乱动,可那指腹刮过肉瓣细缝,轻弄痕痒,更觉底下热润舒服,忍不住挺腰蹭指,陆子岚一怔,瞧她满面娇羞,故嗔道:“湄儿如今怎地如此淫浪?哥哥不过是替你擦药,那蜜穴小肉儿的怎地还淫水乱流,岂不是昨夜被那莽夫肏出新洞天来?”
孟湄抬脚就踹:“你这嘴,还是这般浑言浑语!”陆子岚笑着同她滚到一枕来,哄着她说昨夜春事,孟湄起初还不肯吐口,可禁不起这难缠的竹马,脸蒙纱绢,吞吐心扉,欲说还休却不止,越说越觉浑身燥热,那陆子岚也听得下身物事渐硬,最后索性哄她一面撸塵柄一面地说,说到那李氏同福生共侍时,陆子岚揽过孟湄,含吞贝齿莲舌吻将起来,二人吸津吮液,吸咂忘情,忽听门外传道,是吕元翰来园里探望公子了。
“由他等着去……”陆子岚贪唇不放人,孟湄心下却不忍,推开陆子岚道:“这大冷的天把他晾在门外作甚,请进来一起喝杯茶暖暖身子要紧,你别犯浑,我不走躺着便是。
”
陆子岚无奈,只好穿衣下榻,将人请进,那吕元翰穿一件绛色哆罗呢狐狸皮袄,罩一件榴开百子缎地金丝褂,腰系犀角玉带,脚踏堂木屐,披猩红双喜纹斗篷,搭一顶大红雪帽,雪绒洒肩,丰姿隽爽,姿容恬静,令人眼前一亮,只觉他若雪里暗埋一朵梅,不受尘埃半点侵。
孟湄笑道:“吕弟竟是赶上雪了么?快进来暖暖,瞧瞧冻得两颊通红!”
吕元翰见孟湄自此,心下正喜,正欲上前亲近,又想到前日陆子岚的一番训诫,忙先给兄长请安,遂缓步踱到床榻跟前唱喏。
陆子岚见他装扮不同于以往的单薄不足相,举止间又恭顺拘谨,不禁心道:都说这人靠衣服马靠鞍,穷酸小子打扮起来倒是模样周正,形色清爽,若是乖巧倒也不是可用之才,因笑道:“吕弟自打入了府,越发相貌清俊,清雅出尘了,倒是湄儿会调教。
既是到了我这里,便不必拘束,还当是咱们小时一起厮混,可别为了这些虚礼疏了情分。
”
孟湄也笑,点头招手道:“难得表哥有这份心,吕弟,地上可冷,快上来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