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神飞散,一骋万夫驯傲君
眉似含啼姣眼迷,夫怜妇爱乐难寻
周秉卿在下,反倒能忍一口气,只观那美人弛奔在身上,那胸前小衣也早脱落一根肩带,单单露出一只乳,荡得人神魂俱碎,又见她粉面含笑,蹙眉咬唇,下面时夹时松,体动曼妙,不觉抬起上身噙乳,吸吮之余又辗转百刺猛抽,那孟湄更是魄散魂消,禁不住哼吟道来:“好夫君,正肏得我那小屄里好不消受!快丢与我罢!”
周秉卿哪听得过这般淫声浪语,着实激起情致,又恐她是跟哪位夫君学得舌,心里恨起,杀得眼红,一把抱住她便一番猛冲,孟湄今日也是趁兴,头回说些平日里不敢说的,只觉心中激荡万千,更助蜜水如泉,急送腰臀,夫妇二人迭起伏下,互有缠斗,癫狂低啸。
正是:夜中睡皆废,傲念亦全断,精从阳峰出,沁暖阴缝处,帐外相敬远,帐内近似胶。
在门外伺候的小厮们忍不住偷听了两句,也都捂嘴低笑,便知这一夜有的折腾,大家明早也不必早起惊扰二位主子的鸳梦。
休絮一夜欢愉,话说转眼就进了腊月,孟湄府上下也都忙碌起来,先是典当铺到年底要作利清账,即是将那号房里无人赎的“死当”变卖处理,再有就是那些赎回当物的要补上利息和存费,年底来当的人又多,每日间的铺子前都排了长队,柜上的朝奉只两个小厮,忙得天昏地暗,孟湄只好也常去铺子里看账。
再个是孟母生日就在腊月里,孟湄想着也是要备下银两,拿些好物孝敬母亲,正思量,孟芸带了南都织造的罗缎尺头来道:“那日陪了个京里来的官,送我些薄礼,想着要与你几匹,倒是忙得忘了个干净,这不来了年,你找个裁缝做两套上色儿的穿,正好母亲做寿,我也裁了件红缎子麒麟袄与她,便说是你我二人心意也不妨事。
”
孟湄展了布料看,笑道:“还是姊姊有心,只是这尺头与我一人,倒是够做六七套衣服的,着实破费了,只是母亲寿礼,我也当是要备的,岂有在这上头省钱省心的道理。
”
“母亲早就体察你心,她也无意做大寿,你今年初立门户,还要养活一屋子的侧夫,只靠那小当铺生计,实属不易,你听我的,便是给母亲备盒她爱吃的点心也无妨,剩下的布料你给那几房夫君各做一套,岂不是两全其美!”
孟湄道:“要说还是姐姐心细,家里家外的思虑周全,就是我那几房也劳姐姐挂念。
”
孟芸道:“自你搬出去,母亲常嘱我来看顾你,恐你立了门户,管不住那些夫君,倒是伤了身子了得,我说湄儿那风流日子过得可快活,瞧瞧,我说得也没错,这几日不见,气色见好,人可颇得些风韵了……只是母亲太偏心,只怕你受欺负,倒不曾问我一句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