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的臊腥通过唾液交换强制流进她嘴里。
“呜……!”
穴肉已经被插得开始抽搐,即将高潮。
沈慕青却突然抽出手。
“哈……啊!”
时鱼呜咽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祈求,下身未被满足的穴肉委屈地缩合。
沈慕青居高临下地看着时鱼迷茫中夹杂着不安的模样,慢慢悠悠地说:“刚才忘记用舌头插小鱼的穴了。
”
他垂眸看向她翕动着、异常贪吃的穴。
“这次还用嘴把小鱼舔喷好不好?”
再用手插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
沈慕青又一次蹲下来俯在她腿间。
然而这次时鱼的手没被禁锢,被舔得受不住的时候,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拽沈慕青的头发,想把人扯开,力度毫不控制。
“滚开!沈慕青!不准舔了……受不了呜……”
沈慕青正叼着阴蒂细细地吮,头皮却被时鱼扯得生疼。
他皱起眉,不耐地用牙齿卡住阴蒂下面的连接处,把整颗蒂珠含进嘴里,舌头挤压着,重重地吸了一下。
最敏感的地方被当成果实咬在齿间玩弄。
这一下几乎要了时鱼的命。
她又一次哭着喷出来水,手上力气终于放松。
“头皮好痛。
”
沈慕青咽下嘴里的淫水,又用指腹擦了擦喷到下巴上的水,抬起头,懒懒地说:“小鱼,一会儿你再扯我头发一下……我就把你舔喷一次。
”
“我说到做到。
”
沈慕青这一句话让时鱼再不敢用力地拽他的头发,只能被迫挺着穴让他吃。
时鱼自己都很少碰的穴,被沈慕青玩得汁水横流,每一处敏感点摸得透透彻彻,到最后,她无论被碰哪里,腰都乱抖,眼哭得红肿,呻吟的声音都是虚的。
他只是用嘴和手,就快把她玩坏了。
医疗室里,呻吟声、喘息声、缠绵不绝的水声交融,时鱼倚着墙壁流泪,腿无力地搭在身下人的肩上,时不时紧绷、颤抖。
在她闻不到的地方,不带任何攻击性的青栀香气把她完全裹住,渗进衣服的布料里。
可那些气味与她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再怎么浓烈,落到她身上,都如灰尘一般,只需风轻轻地吹一下,就簌簌掉落。
(作话不占收费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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