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里,随着被分开的动作悄悄露出头,可怜又稚弱。
直勾勾的目光刺得穴口处缩紧,泛出水光。
纪朔的声音略微喑哑。
“继续指。
”
“如果你说不出口,我来替你说。
”
哪怕时鱼做足了心理准备,也无法接受当着男人的面,用手一一指着私处与他说明……
太羞耻了。
仅是让他注视着阴唇,穴口就不受控制、兴奋地收缩翕动,淫水从洞里一点点淌出来,略微粘稠的液体几乎能牵出丝来。
她的身体淫靡到,让她想要掉眼泪。
似乎看出她的眼眶已经开始泛红,喉咙因为压抑呜咽而动,纪朔宽容地吻了吻她的眼角。
“没关系,你不想说,我自己来问。
”
指尖精准地掐住藏在包皮里的阴蒂,揉捏着、挤出来,指腹按在最敏感的蒂珠上微微晃动,像抚慰,又像折磨。
“哈啊别、别捏!呜”
“阴蒂,他碰过吗?”
奇异的触感带着淫水的润滑,软得让他捏不住,稍微夹着晃一晃、玩一玩,就能听见怀中人崩溃的、从喉咙中溢出的呜咽。
蛛网般蔓延开的快感动摇着时鱼的理智,爽利逼得她胡乱揪住纪朔的衣领,把布料揉皱,哀哀地祈求:“别……”
不满她答非所问,捏着阴蒂的力道猛地重了几分,几乎要把这点软肉捏扁,纪朔又冷冷地问了一遍:“阴蒂,他碰过吗?”
“呜!碰过……他碰……”
话音未落,最脆弱的地方被揪着提起,突如其来的快意让大腿的肉都在抽搐,时鱼崩溃地质问:“我已经按你的要求说了……你到底为什么……哈……呜……”
呻吟声被一个小高潮吞没,她的泣音颤抖着流出来,双腿因为抽搐试图合拢,却被握着膝盖拉开。
“抱歉。
我只是有点……生气。
”
纪朔毫无诚意地向她道歉。
手指终于放过被捏得红肿的阴蒂,顺着小阴唇间的缝隙滑动,勾出一指淫水。
偶尔捏着旁边软肉轻轻地揉一揉,像是在玩弄两瓣蚌肉。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