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爱的程度,但我想要得到你。
”
纪斯衡的话很直白,没有修饰过的残忍。
时鱼笑了:“哪怕有纪朔隔在我们中间,你也执意这样做吗?纪斯衡,他是你弟弟。
”
纪斯衡顿了顿:“是。
哪怕他反对。
”
时鱼只觉得荒唐。
听起来,她好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女。
可她没有那种能力和手段,也不想在这些Alpha间流连。
比起主动玩弄,没有权力和地位的她,更像是他们手里被揉碎的花,只能流出甜腻的、痛苦的汁液。
“如果我跟你回去,你要做什么。
”
她的声音冷静到近乎诡谲。
“你想……得到什么?”
过往那些她并非存心的引诱,在这一刻勾得他喉咙干渴。
纪斯衡俯瞰她的精神防线一层层崩塌,一边温情地亲吻她摇摇欲坠的泪,一边慢慢握住她的腰……他终于如愿把她抓在手里。
自此,不需要任何伪装。
纪斯衡笑着吻上她的额头,抽走她手里的枪,扔在地上。
修长的指节插进她的指缝,紧紧相扣,像一个永远无法解开死结,握紧了她的手。
他柔声说:“把那天我们在房间里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
这一次,不再是逢场作戏。
理清所有的情爱欲望后,他会捉住她恍惚的间隙,硬生生挤出一条缝,再密不透风地,笼罩她整个人生。
纪斯衡没有告诉她。
并非她愚蠢鲁莽,只是天生的……缘分。
如果不是季韫律提醒他,说她找到了通往外面的管道。
哪怕没有他故意留下定位器作为幌子,她也可以找机会逃掉。
只可惜,没有如果。
-
“纪斯衡……把灯关上。
”
时鱼声线颤抖,有些哀求的意思。
她光着腿坐在桌子上,脚踩住边缘,腿微曲,试图遮住半露的乳肉。
纯白的研究服挂在胳膊处,半掉不掉,胸前的纽扣已经被解开,她不自在地想要抓住衣服,却挤出乳沟。
她像是主动献上的羔羊。
面对既定的结局,瑟瑟发抖,试图保有一丝尊严。
纪斯衡随手扯下领带,不紧不慢地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