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注意力也重新放回她身上,握着腰的手缓慢地摩挲,像圈禁猎物的蛇尾,不断收缩、箍住,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两股灼热的目光几乎把时鱼看穿,她被全然控制住,前后都是虎视眈眈的男人,侵略的热意浸透过来,粘稠的欲望混着不得与他人不分享的嫉恨,得不到满足的占有欲全部倾泻在她一个人身上。
被牢牢抓紧手心的人怕得不敢呼吸,黑压压的睫毛像压了雪,颤个不停,仿佛再硬着心肠逼一逼,就能可怜地掉下泪来。
瞧着真是……无辜至极。
一贴近就警惕得连连后退,偏偏越远离越叫人垂涎,她好像天生为了勾引他们而生,不靠外貌、也不靠手段,轻易把他们勾得神魂颠倒,让他们恨不得连皮带肉地嚼碎了吞下去,她又怕的要命,哭个不停,仿佛这都是他们的错。
关在水缸里的漂亮的小鱼,此刻终于一伸手就能捞出来。
任由他们摩挲湿漉漉的尾鳍,剥夺呼吸后,软绵绵地瘫在手心里,挣扎都费力。
但他们已经清楚,他们注定无法独享。
不知是谁的呼吸先粗重起来。
握着腰的手摸到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揉弄乳肉。
及膝的睡裙是丝绸材质,轻薄柔滑,乳尖因刺激凸起,很容易便被摸出来。
另一只手从裙下穿过,抚上敏感的大腿。
时鱼慌乱抓住沈慕青的手腕,没控制力度的指甲陷进皮肤,指甲盖都泛白。
她惊恐地看向半跪在她面前、掀起睡裙的周立泽,不住地摇头:“你们不能!不能!至少不要两个人……我求求你们!不要……!”
或许知道即将面对什么,她紧紧合拢双腿。
沈慕青的手从腹部往上握住乳根,隔着丝绸布料揉弄乳肉。
他贴着她颤抖的脸颊,咬住耳垂,呵出一口气,轻柔的声音带着点狠戾:“我还以为小鱼早就做好准备了呢。
知道自己要和五个Alpha一同成婚,不早点把骚穴捅开,明天新婚夜怎么塞得下那么多男人的肉棒?到时候子宫被操得合不拢了怎么办?灌进去的精液都堵不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