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浸得湿漉漉的黑色头发搭在他胸前,一点虚弱的呼吸平缓地起伏着,她完全趴在他身上,柔软的皮肉相贴时,竟比性交还缠绵。
“其实我没有设想过我的婚礼。
”
沈慕青的手停留在她腰背上:“我母亲的婚姻是一场悲剧。
自我出生之后,她就再没幸福过,她把爱与恨平等地倾注在我身上,希望我得到一切,也恨我得到一切……”
他的话语停顿片刻:“又或许根本没有爱。
”
分不清爱恨的交界点,只贪恋浓烈的情绪。
时鱼听着他的话,荒唐得直想笑。
他是因为这样,爱的行径才如此偏颇,残忍得好像恨她入骨吗?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要承担他不幸的过往所造就的结果。
他的不幸不因她而产生,却要她承受伤害。
“沈慕青,我不要婚礼。
”
她终于回答:“我不觉得婚姻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在我身上不是。
我也不想对你们说那些许下终身的誓词,什么海枯石烂、天长地久,那对我来说,只是囚禁的期限。
”
-
最后还是周立泽忍无可忍地敲响了浴室的门,沈慕青才抱着裹好浴巾的时鱼出来。
雾气蒸过的皮肤白里透红,黑色的头发贴在脸上,眼尾下垂,她没怎么反抗,却也懒得扯出一点好脸色。
房间里已经调整到合适的温度,周立泽帮她套上新的丝绸睡衣,藕粉的颜色,很衬气色。
但不知他是否是故意的,没给她穿内衣。
她的身体从一个人怀里转到另一个人怀里……就是小腿还被沈慕青握着,他一边按着她紧绷的肌肉,一边细致地帮她涂身体乳。
身后的Alpha在帮她吹头发,粗长的手指穿过一缕缕湿透的发,风没开很大,动作熟练,侵略性的滚烫呼吸打在她后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抬腿。
”
沈慕青柔声说着,用两指挖了块精华的身体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