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熠熠生辉,沈慕青走前帮她点好了舒缓精神的熏香,馥郁到淹没口鼻的香气在空气间流淌。
窗外残阳已落,夜色沉甸甸压在落地窗前,像一张硕口,而房间是唯一的光源。
Alpha压在情绪下的东西,让她感到无比的惶恐。
他们都知道,信息素失控那天,她的离开意味着什么彻底的抛弃、决然的答复。
信息素极端紊乱的情况下,一个Alpha放弃标记Omega的选择,摒弃本能,违反天性的下场……是他可能会死在那里。
她的话像是用一柄锋利的刃,划破压抑的外壳,露出内里血淋淋的复杂感情,掺杂着道不尽的爱意与理不清的怨念。
他忽地笑了,问:“时鱼,你希望我报复你?”
“不是我希望。
”时鱼的目光移到那张结婚证书上,咬着牙,“是你已经在报复我。
”
原本只是握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提起,不过几个瞬息,她整个人被按在沙发上,Alpha膝盖抵在她大腿旁,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淡淡地看着她神色僵硬的模样:“你觉得什么才算报复。
”
“结婚算报复?”
他问。
Alpha的身体对她来说太沉重,哪怕没实实在在压在她身上,阴影也像一堵墙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腰间的手已经滑到大腿上,隔着藕粉色的绸缎,抚弄下面敏感柔软的大腿肉,Alpha冷冷地问:“还是你觉得,操你,是报复。
”
时鱼的喉咙干渴不已,紧张地眼球发涩,她开始后悔冲动之下用话语激怒他:“不是的……”
“时鱼。
”
纪朔低头吻了吻她颤抖的嘴唇,说:“我告诉过你,等我们成为夫妻,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你总是擅自揣度我恨你……为什么?因为你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吗?连我们的婚姻你也要混淆,一意孤行地把它当成我的报复。
”
他的手贴上她脸侧,低低地说:“如果你想我报复你,那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