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肆意地揉弄,捏得通红。
他一边揉一边托着她的屁股往肉棒上撞,可怜的穴快被插烂了,大腿撞得乱晃。
纪朔在床上话不多,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息。
时鱼攀着他的脖子一直哭,Alpha隐晦的眼神始终停留在她脸上,痴缠又狠戾,似乎要把她沉沦在欲望里的神情刻进心里。
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下来,纪朔按着她一言不发地操干,把她插喷了几次,她的腰都要断了,夹在穴里粗长的肉棒却一直没有射精的打算。
时鱼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第四次高潮之后,她被男人抓着翻了个身,浑身无力地趴在湿透的被褥上,穴里咬着的肉棒也随着转动,穴壁的褶皱都快被抻平了,肿胀骇人的东西依旧保持原状。
做了这么久,他甚至一次都没射。
时鱼觉得自己快死在床上了,她伸手抓住被子,连抓紧的动作都费了不少力气。
纪朔提着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臀肉被压紧了,紧致的穴肉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龟头直直插进最深处最娇嫩的宫颈口。
时鱼唇齿间溢出哀鸣,浑身无意识地颤抖:“呜啊!不要……求求你……不能插进去……我会死的……求求你……”
纪朔俯在她耳边,低声说:“可是你在爽得发抖。
”
这种东西插进子宫她一定会死的。
时鱼拼命地摇头,泪水流了满脸:“疼……纪朔……不要……”
“很疼吗……时鱼,别哭。
”
纪朔吮干净她眼角的眼泪,手摸到她腹部,透过薄薄的肚皮,甚至摸得到肉棒鼓起的轮廓。
他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身下人立刻溢出崩溃的呜咽,腰抖得更厉害。
原本紧闭宫口甚至微微张开,小心翼翼地含了一下龟头,穴肉兴奋地挤压着肉棒,穴道不断抽搐。
纪朔低喘了一声,忍下不顾一切直接插进娇嫩的宫腔、把里面骚软的肉插烂的冲动。
他俯身亲吻时鱼的后颈,在那块应该长有腺体的地方贪恋地吮吻可惜他的妻子没有,而他永远无法注入信息素,让她身体里都溢满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