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注入深处,把干净娇嫩的子宫射满污浊。
但时鱼知道……这只是开始。
她高潮了不知几次,但Alpha只射了一次。
身体被抱起来放在Alpha身上,被操得糜红的穴吃下再次勃起的肉棒。
乌发湿得仿佛从水里捞出,她脸上的泪被舔干净,瘫在他身上,新一轮的、密密麻麻的快慰又一次涌来。
自此周而复始,累了任由他摆弄,受不了了他会柔声细语地哄,嗓子干涸了被他含着水一口口地喂。
那水里放了恢复体力的药剂,尽管她的意识再疲惫,身体始终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徘徊。
这场疯狂到近乎残忍的性爱是怎样平息的呢?是她发着抖、吃力地用手圈住纪朔的脖子,一边抽泣一边去亲他的嘴唇,像小猫一样怯懦地讨好着。
她说:“我爱你……我不想要了……纪朔……我爱你……”
纪朔的动作停下。
“……你说什么。
”
他抓住她的肩膀,视线长久地停留在她迷乱的脸上。
沸腾的欲望依然热烈,心口的一块却骤然塌下,缺憾空虚的洞口终于找到了可以填满的东西。
甚至比性爱更甜腻、更缱绻。
他的声音在颤:“时鱼,你说什么……”
0113110她说了爱……仅此而已。
卧室内浓郁得近乎化为实体的Alpha信息素将人完全裹住,纪朔伸手捞住她无力的身体,浅金发黏在额前,从黏腻欲望里硬生生拔出来的晦暗眼神溢出怔然,他颤声哄着:“再说一遍,我们就不做了……时鱼,看着我……”
时鱼还在小声地啜泣,攀着他脖颈的手臂缓缓放松,眼皮不听使唤地合上,嘴里含糊地呢喃:“我爱你……好累……纪朔……我爱你……”
“……我也爱你,时鱼,我也爱你。
”
一股股难以自抑的情愫像开了阀的洪水般劈头盖脸地拍过来,Alpha声音都沙哑了,低下头胡乱地吻着她的眉眼、脸颊。
而怀中人的手臂彻底滑下,她再没力气去回应亲吻,沉沉睡去。
湿咸的泪与汗都变得甜腻,青筋凸起的手臂不断收紧,力度大到仿佛要把她的骨血揉进身体、把突然倾诉给他的爱意塞进憾缺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