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低声引诱:“小鱼,明明这样就很好,你在适应不是吗?其实也没有那么痛苦……”
“放开我!”
时鱼声音骤然尖利起来,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腰被握住,随着热度一齐涌过来的,是逐渐浓重的血腥味,沈慕青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背,俯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好了,小鱼,好了,我们不提这些事了……我带你出去,这里太冷,你会不舒服的……”
荒唐得直让人发笑。
明明她难受的源头都来自眼前人,他却只关心她会不会着凉。
一切事实都摆在眼前,这些Alpha总擅长用无足轻重的柔情掩饰最根本的问题。
时鱼抓着他的衣领,绝望地笑出声。
说再多的爱,他们也永远不会为她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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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气氛又重回僵硬。
回到宅邸,时鱼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沈慕青也不急着劝她出来,直接出门,再回来,手里拿了一捧洁白的栀子,叩响她的门,仿佛什么隔阂都没有,笑着说:“前天你不是让我给你带一束花,怎么我带来了,你又不肯见我?”
良久,屋里只传来一句。
“滚。
”
当天晚上,沈慕青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时鱼面无表情,抓着他的衣袖要把人拽出去,却被他按住脖颈、抓着手腕,一边深吻一边按到床上,再之后就只剩止不住的啜泣与呜咽。
花瓶破碎的声音乍响,她随便扯了件睡衣挡在胸前,赤着脚往外跑,一只脚刚落地,又被身后伸开的手臂圈住腰,挣扎着拖回床上。
白日里他带来的栀子花簌簌散落一床,脚下、大腿间、颈窝里,潮红之上,纯白的花瓣被蹂躏得几乎破碎,闪着剔透的水珠,精水的腥膻与缠绵的香气交织在一起。
Alpha噙着花瓣往她嘴里送,她流着泪,恨恨地咬住他的嘴唇,浓烈的血腥味掺进来,那股香气更加让人头闷脑胀。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