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他也足够。
付雪梨迷迷糊糊,双眼迷离,几乎要忘记了刚刚自己想说的话,气喘吁吁,语无伦次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
她性格本来泼辣,可这时候说话连条理都分不清。
“是怎么样。
”他还在逼问,眼睛里有血丝。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这样。
”
明明是个不笑不闹,也不喜欢说话的人。
对不起他清心寡欲的一张脸,随时随地就想□□。
赤.裸裸的欲望再无其他。
“我就是这样。
”许星纯声音很沉,“付雪梨,你看清我。
”
很久以前,他爱她,所以费尽心思骗她,逼自己当一个正常人。
只是骗久了,对他也是一种负累。
她不喜拘束,他就尽力地,在能忍受的范围内,让她自由。
许多年来,许星纯只是在演付雪梨心中的那个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这样。
有时候也会想。
在一个下雨天。
把她的腿打断。
碾碎骨头。
关进阴暗狭小的笼子里。
然后一寸一寸满足她的欲望。
直到离不开他为止。
。
三十八吻
疯狂后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疲惫感,付雪梨在一阵连环夺命call之下,匆忙穿好衣服,亲了亲许星纯,随即离开一片狼藉的酒店,赶回付家。
从酒店到回家这段路程,付雪梨心不在焉,知道许星纯要回y城他奶奶家,下次见面又不知道要到何时。
走的时候没察觉,现在不在一起了,不舍的心绪倒是浮上心头。
萦绕不散。
刚进门,被付城麟拉着手臂拽着往前走。
他浓眉拧紧,语调变冷,“你这几天去哪鬼混了?”
“没去哪,打牌去了。
”她信口胡扯,精神不太好,甩掉自己表哥的手。
等会还要吃年夜饭,她想上楼去换身衣服,并不搭理。
年轻时候追女人玩多了花样,就付雪梨这走路的姿势,付城麟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她干嘛了的。
他气急,靠了一声,瞪大眼睛,嚷嚷道,“小兔崽子,翅膀硬了?!你玩归玩,电话都不接,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付雪梨嫌弃道:“我手机没电了!说几遍了,求求你,别说这种让我鸡皮疙瘩起一身的肉麻话了付城麟。
”
两人又互相骂骂咧咧,吵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