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扛不住血液的回流，眼睛一黑，就瘫软在地。
“汪~汪~汪~”
身边传来小墨迹的声音。
左阳瘫坐在地，满脸的劫后余生。
“草！”
“老子赌赢了！”
心脏在大幅度的起伏着。
左阳摸着脖子上的人脸，那褶皱的面皮，时刻提醒着自已，这不是梦！
眼前短暂的失明，让左阳心头有些发慌。
好在，耳边也仅仅是传来“长发女鬼”的古怪歌谣。
她似乎没想着对自已动手。
殿堂附近，隐隐能听到折纸的声音。
左阳猜测估计是老庙祝的“纸人鬼”也复苏了。
抱着小墨迹，左阳摩挲着它的四肢。
因为“纸人鬼”的复苏，老庙祝对它失去掌控，小墨迹纸化的前肢也已经恢复。
午夜的寒风吹荡在庙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阳缓缓睁开眼，眼前再无任何人影。
长发女鬼也好，纸人鬼也罢。
可能是害怕“苦笑人脸”，它们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偌大的院子里，全然是长满树枝的尸体和血糊糊的碎肉。
扫视着宛如地狱的寺庙，左阳有些失神。
来之前，这里是多么让人憧憬，是多么生气勃勃。
仅仅一晚，已是无间地狱！
“这就是...”
“人吃人的世界...”
感慨一声，左阳抱起小墨迹，有些失神的走向寺庙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