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的老师和辅导员都惊了下,一齐看向沈边野。
等沈边野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谢远星带着耳机在听英语。
上床下桌的设置让桌子那一方亮度有限,为了看得更清楚,一般都会在桌上摆个灯,或是在床板下面,桌子顶上,粘一个长条形状的台灯。
谢远星用的是上届遗留下的“遗产”,牢牢粘死在上面的长条形的台灯。
他低着头写着卷子,白炽灯的光从他头顶照下,发丝根根好似发着光,黑色的泪痣在眼下让他的脸不显得那么苍白,却又摇曳起欲望的深黑色彩。
沈边野隐隐开始期待起来,这个人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
会像孔雀吗,还是比孔雀更漂亮。
灼热到如有实质的视线让谢远星不得不抬头看过去,他取下耳机,问道:“明天周六,要去医院检查吗?”
沈边野略微不爽的挑了挑眉,道:“暂时不用了,我要去礼仪队。
”
谢远星没问去干嘛,沈边野却朝着他走过来,高大的身形站在他身后,手臂伸长撑在桌前时几乎将他整个人圈在椅子里。
“谢远星,让我闻闻。
”
闻什么?
谢远星还没来得及开口,沈边野就贴上了他颈侧,鼻梁蹭过他的肌肤,呼吸倾洒在上面。
沈边野闻到的是谢远星的皂角味道,还是那个牛奶味,闻起来很香,像是能划过喉咙的奶香。
但沈边野知道,一旦自己舔上去,尝到的就不是这股牛奶的香味。
谢远星是个吝啬的骗子,不肯让他吃到一点甜头。
沈边野眸色闪了闪,起身站了起来,算了,至少没有闻到那股难闻刺鼻的海盐味。
还算谢远星有乖乖的。
谢远星坐在座位上,小脸写满了茫然,不懂沈边野回来先在他身上闻一闻,再去打游戏是什么奇怪的行为。
他是什么猫吗?
是被吸了吗刚刚?
谢远星欲言又止的扭头看向沈边野,在后者快要看过来时又飞快的收回了视线。
......
同样是宿舍,高三宿舍里零星几个学生趁着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晚上的晚自习接着去接受知识劈头盖脸的浇灌。
谢卓武没躺着,拿着手机反复刷着A大理工学院的论坛,页面上都是一些不相干的内容,越刷他心里越烦。
论坛上说谢远星被包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之后无论他怎么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