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星了。
他们两个人的生活,本来就不该有这么多交际。
所以现在,谢远星是什么态度也都无所谓。
谢远星闻到了宿舍里的味道,有些呛,但好在没有浓到让他无法呼吸的地步。
他点了下头,走过去,低头露出自己的后颈,将碎发往后脑勺捋,一抬手,又碰到了光滑的羽绒服帽子边边。
那点羽绒服的帽子内标反复冒起,蹭着脖颈一下一下的弹跳似的反复,谢远星压了又压,压不下来,干脆脱掉了外衣。
他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羊绒衣,在沈边野面前背对着,低下头乖顺的露出纤细修长的后颈时,像一只温顺可爱的羔羊。
沈边野喉结动了点,上前一步,按住了后颈下面,那一块凸起的脊骨。
指腹在圆形的脊骨上滑动摩挲着,像抚摸羔羊一般,一下一下的摩挲揉弄,将那里揉得通红,而后俯身,含咬住了那块凸起的脊骨。
谢远星身体猛然一僵,咬着唇咽下了到了嘴边的痛呼,他小声的吸着气,睫毛不停的眨动。
他察觉到身后的人咬过后没有动作了,疑惑的问道:“你好了吗。
”
说着,他就要抽身走开,沈边野却没放。
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肩膀上的手扣得也越来越近,身后的人贴了上来,像是一个紧密的拥抱。
沈边野感受着手底下身体的颤抖,声音含糊似梦呓,“和我说句话吧谢远星。
”
那些反复的,在心底说服自己的话似乎都不重要了,他的心一下一下跳在耳膜里,等着谢远星的回答。
谢远星沉默了一下,淡淡道:“可以放开了吗?”
没有人说话,腰上和肩膀上的手却同时慢慢收紧了,谢远星挣了挣,用尽了力气,挣脱了那个禁锢般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