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
沈边野在会所泡了两天,回到宿舍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酒气。
另一侧的床铺都空了下来,空旷,安静,让人有些窒息。
谢远星收得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像他从来都没有住进来一般。
沈边野在谢远星的座位上坐了片刻,起身时脚步有些踉跄,他抬眼,却猛然看到了外面阳台上晾着的一件衣服。
只有薄薄的一件,贴在角落边上,没有存在感,也因此被它的主人遗忘了。
那是谢远星用来充当睡衣的短袖,反复的洗涤让它变薄变得柔软,沈边野还记得它穿在谢远星身上的样子。
沈边野把它取了下来,想着要提醒谢远星他还有衣服没拿走。
他是这样想的,却直勾勾的盯着这件衣服,没有伸手去拿手机告诉谢远星的意思。
骨节分明的大手将衣服抓出褶皱,沈边野的喉结攒动,慢慢低下头,把脸埋在了衣服里。
他深深的嗅闻着,像个变态一般渴求着,又像是上瘾的瘾君子,希望闻到一点谢远星的味道。
但是没有,洗过的衣服上只有皂角的清香。
“我们没有办法确定,是他对你不再起作用了,还是你的病已经好了。
”
“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反复发作的易感期透支的是你的生命力,你在六年时间里发作的易感期次数太多了,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你以后的寿命。
”
自尊和自卑都将沈边野拖着,只有在醉意模糊的时候,在无人的宿舍里,他才敢承认自己有点舍不得。
可惜了。
衣服为什么是洗过的。
一点谢远星的味道都没有。
.....
Z市,谢远星搬完宿舍,一路赶到Z市,他已经尽量快了,但赶到的时候,天也蒙蒙黑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当站到门口拿着钥匙的时候,他却有点不敢打开。
谢远星睫毛颤了颤,还是将钥匙对准锁眼,打开了门。
身后的感应灯熄灭又亮起,谢远星整个人怔在原地。
他愣愣的看着,慢慢往前了一步,伸手打开门边的灯,摸到垂下来的海绵宝宝的脚时,他的眼泪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落了下来。
开门前,谢远星很怕看到陌生的装修陌生人的生活气息,开门后,里面的一切却和他熟悉的几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