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就好了。
”
“你等我一下,我去厕所处理下。
”
谢远星咬紧了牙,“这种事情能去厕所处理吗?!”
“你肩膀流血了你知不知道。
”
他转头对着凑上来的商城工作人员,“送我们去医院,马上。
”
命令的语句,冷静的语气,谢远星以为自己是镇定的,伸手去握沈边野左手的手却在细细的抖。
与其说是握,不如说是把自己的手塞进了沈边野宽大的掌心,沈边野用力的回握了一下,“没事的宝宝,只是一点血。
”
一点血...
谢远星闭了闭眼,声音低了下来:“疼吗?”
“不疼。
”
沈边野这么说着,到医院处理伤口上药的时候,也只说不疼。
可是怎么可能不疼呢。
谢远星比谁都知道,烫伤烧伤究竟能疼到什么程度。
懊恼和后悔充斥着谢远星的内心,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突发奇想去看什么打铁花。
如果不是他提出要去,沈边野不会来,也不会受伤。
如果不是他被挤向前,沈边野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这么狼狈的站在拥挤的人群里肩膀染血。
谢远星从到了医院后就一言不发,看着护士给沈边野上药,不自觉的掐着自己掌心。
指尖深深的陷入肉里,形成一个又一个月牙,谢远星暗淡着,背上的伤也好似跟着灼烧起来。
但好在,离得不算太近,沈边野肩膀上被烫到的地方面积不大,上药的护士叮嘱着:“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如果弄不好的话可能会留疤。
”
在旁边的谢远星开口,说了进医院后的第一句话:“能去掉吗?”
护士点了下头,“应该可以,面积小的疤痕可以做到祛疤不留痕。
”
等护士走后,病房里安静下来,沈边野握住了谢远星的手,指腹爱怜的在谢远星手腕上凸起的小圆骨上摩挲,温声道:“别哭宝宝。
”
谢远星眨了下眼睛,睫毛轻颤着,“我没哭。
”
沈边野低笑起来:“可是我觉得宝宝看上去像是要哭了。
”
“我的肩膀不会已经难看到把宝宝吓哭的地步了吧。
”
谢远星唇角往下抿了抿,“没有,你肩膀上的伤不重。
”
“我只是不想你留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