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门口,女子便不再往前,道:“贵人已等你多时。
”
慕神医这般人物,不论与几位皇子中的那位交好,定然都得优待,只是他背后若是有人,她须得更谨慎。
与宁芙想象中不同,室内极其朴素,唯有一张床,一书案,一书架而已,书架摆放的也并非书籍,而是各类新鲜草药,慕神医端坐其中,认真书写着什么。
“久仰神医大名。
”宁芙抱拳行礼道。
“姑娘与我,并不相熟。
”慕神医在看她一眼之后,便有了数。
宋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恭敬道:“主子,这恐怕是阴谋,我处理了她便带你走。
”
“无妨。
”慕神医道,“我虽与姑娘不认识,可她手里既然有药方,便定与我有几分渊源。
”
宋伯却定不下心,可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宁芙道:“我手里的药方,的确是从神医这得来的。
”
“我以何方式告诉你的?”
“口述。
”宁芙道,她自己倒是记得滚瓜烂熟,才能将方子复刻下来。
慕神医眼底有了些许笑意,道:“你倒是诚实,也的确只有这种方式,那些方子,是我闲来无事时配的,并未登记在册,也未与人说起过,可以说除了我,再无第二人知晓。
”
宋伯紧紧盯着宁芙,眼神凌厉:“主子,可你未见过她,这如何解释得通?再者还有一个方子,便是连你也未见过其中的药材。
”
宁芙斟酌片刻,道:“我可以同神医解释原因,不过能否让宋伯先离开?”
宋伯自然不肯,他不放心主子与一个陌生女子待在一处。
慕神医却道:“你先下去吧。
”
宋伯见状,也只好先离开,只是并未走远,宁芙能看见他的身影,就在门外。
宁芙则是在心里计较了一番,慕神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