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声音很沙哑,不像质问,透着一股不安的小心:“我得罪你了吗?”
“当然没有。
”春如意神色不变,笑着:“阿锐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
春如意并不骗张锐。
没什么特别的恩怨。
也不是非折磨张锐不可。
只是恰好,张锐回来了,他碰到了张锐,便顺其自然地在张锐身上泄了火。
张锐愣了一下。
这个回答让张锐听了后好久都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春如意坐在了床边,他语气温和地问张锐:“阿锐打算怎么办呢?要告状吗?”
“刚刚阿锐躺着的时候我就在想,要不要干脆把你杀了,留着你风险太大了,还不如让你死了一了百了,省了好多事。
”
张锐惊恐地去看春如意。
春如意说着冷血的话,却并不是一副恶毒残忍的模样。
他轻轻托起张锐的下巴,张锐面色惨白,被迫抬头与春如意对视,春如意的手指摩挲张锐的下巴,像摸小狗一样挠了挠,动作轻柔,姿态随意,却充满掌控力。
张锐仰着头,身体紧绷着,春如意摸到他喉咙骨的时候他猛然战栗了一下,春如意加深了笑意,拇指碾着喉骨按了下去。
“唔!”张锐浑身瞬间哆嗦起来,紧抿的唇瓣忍不住泻出一声闷哼。
“别怕。
”春如意又轻轻摸了几下张锐布满伤痕的脖子,安抚一般地开口:“我后来想了想,也不是非要杀你不可的,只要阿锐可以为我保守秘密。
”
张锐仰着头,眼睛不安地看着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