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谁?石堂玉吗?这话已经有些明显了,不过尚未到招供的地步,而且仅凭一件内裤就可以判她偷人吗?那种内裤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认帐,老姐也没法度的。
“姐,什么熟人呐!你愈说我愈不懂了。”她一步步引蛇出洞,否则,悬着这件心事可难受了。
“小咪,我们姐妹的感情如何?”周珊忽然换了个话题,更把她搅糊涂了。
“很好啊!”她打着哈哈。
“我说过,我取代了妈妈的地位,这样照顾你,对不对?”
周珊的脸色一直没变过,仍是冷冷的。
“嗯。”
“那你如果跟我的男人鬼混,是不是形同乱伦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吓得小咪脸色大变,几乎无法把持了,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姐。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
“是不是乱伦?”
“是。”
小咪的确是给吓着了,这一回答就等于是招供了,原先设想好的“打死不承认”,了无踪影。
“好,那你把这件内裤拿回去。”周珊说。
小咪才抓起内裤,就感觉不对了。她完全走入她姐姐为她设好的死胡同内,再也回不了头了。原先在形式上是还没承认的,但经过这一个动作,岂不表明内裤就是她的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真是个笨女人呐!
“这是谁的脏东西?我拿回去干嘛?”她顺势又将它扔回茶上,心里面想着,还好反应够快,没掉入姐姐布的陷阱中。
“你就是这样。”她姐姐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学学阿娟,做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别再犯就行了……”
她才提到阿娟,阿娟就开门进来了,跌跌撞撞地望了周氏姐妹一眼,便迳自冲入洗手间去了。
周氏姐妹正在火头上,谁也没发现阿娟的异状,而她阿娟刚遭到四个男人的蹂躏,身心俱创,也压根没注意到她姐妹的神色,只顾着冲到浴室,要把那一身臭皮囊好好冲洗一番。
在厕所内的她,尚未脱衣棠就咽咽哭泣出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周珊又从茶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一根发丝,递到小咪面前∶“是不是你的头发?”
“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咪恼羞成怒地嚷叫起来∶“拿一条内裤一根发丝就想定我的罪?门都没有……”
“我不是要定你的罪。”周珊立即接口道∶“我只是要纠正你,怕你一错再错。”
“你那些臭男人,我一个都不稀罕,你自己不行,红颜老去,留不住男人,就怪到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