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
”周珊没好气地答道。
“我是新竹眷村出来的。
”必胜彷似变了个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妈现在还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感触就特别深,除了看看爸妈外,还可以跟儿时玩伴叙旧。
你一定知道这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变,只有眷村不变,还是老样子,因为没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灭!”
“可是,我听说我们眷村快改建了。
”周珊不自觉地回话了。
“起码还要好几年呢!到那时,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无根的人了。
”
必胜叹息道。
“我很久没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现在变成什么个样子。
”
“趁没拆掉前,你该回去看看。
”必胜忽又转移话题,问道∶“你去过大陆没?”
周珊摇了摇头。
“我也没回去过,唉!公务员嘛!没办法,不过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家还有不少亲人在,听说我是干”公安“的,都竖大拇指哩!认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说金钱的‘钱途'呢!哪像台湾人,老瞧不起干瞥察的。
”
“我可没瞧不起你呀!”
“怎没有?”必胜斜视她∶“你连门都不让我进。
“谁教你老把我们当嫌疑犯?”
“从现在起,我把你当朋友,你呢?当我是什么?”
此时,必胜发现一个房间的门口探出个头来,不是小咪,与他对视之后,立即缩回头去。
“她是谁?”必胜问周珊∶“我一直以为这房间内只有你姐妹俩。
”
“哦,是